他伸手指向四周,这些原本虎视眈眈凶神恶煞的人们:“我刚才已经报官,官差马上就到,你们这些人,竟然敢放火烧邻居,一个个都给我等着进牢房吧!在场的诸位乡亲父老作证啊,刚才就是他们要纵火,虽然火已经被熄灭了,但是这歹毒的心,仍旧还跳动着!”
武梁这句话刚刚落下,阴暗角落里面就传出了一些男人的声音。
这些人都是马六甲买通的,也随着他们的声音,人群里面也开始骚动了起来。
武梁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亮出自己的身份,主要是看看这些人接下来会有何反应。
很明显,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。
现在叫嚣的这些,仅仅只是小虾小鱼而已,在他们背后,肯定还有更加庞大的势力。
而且如果武梁仅仅只是对付他们,肯定不会起到太大的作用,所以武梁打算把他们背后的这些大鱼都钓出来。
听到周边这些百姓的声音,身份相对比较低贱的商贾们,可就站不住了,很多人立即带着自己的家丁,偷偷摸摸地逃离。
只要一有人开了先河,剩下的就不用多说,立即做了鸟兽散。
武梁则是伸手对着周边众人抱拳称谢。
等人群散开之后,上官红笑吟吟的看着武梁说:“东家,今天晚上可多亏你了。若不是有你赶到的话,这帮孙子没准真的要放火烧房子。”
武梁的嘴角微微上翘,冷笑一声:“事情没有那么简单,等着吧,后面还有更多好戏呢。”
真如武梁所说的这般,第二天早上,又有一批人气势汹汹而来,而这次跟昨天晚上的规模相对要小了一些,不过领头的却是几个身穿锦衣一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。
那几个人刚刚站在七秀纺的门外,其中就有一人大声说了一句:“有辱斯文,败坏风德!”
而此时,正在七秀纺围墙旁边一间豆浆摊边上吃早餐的武梁,却是用不冷不热的声音说了一句:“怎么个犹如斯文、败坏疯得了?”
他可以用阴阳怪调开口,而这么一说,立即将这十来人的注意力转移了过来。
而武梁却仍旧自顾自的喝着豆浆:“哎呀,这几天没什么活干,感觉自己整个人浑身上下都不得劲。这人啊,总是要找点事情来做,天天闲着没事干,单单就靠嘴巴说话,不行,不行。时间长了就会养成到处爱找茬,自以为是、蔑视一切的臭毛病。”
“混帐小子,你说什么!”
其中一个相对比较年轻的男子怒斥出声,他伸手指向武梁,对着他大喊:“你一介草民,见了我等非但不行礼,竟然还敢在边上说风凉话!”
武梁抬头看了看天,又看了看地,笑着转头看一下那个书生装扮的男子:“我又不是你爹,也不是你大爷,我见了你为什么要跟你行礼?”
武梁这话一出,边上正在喝豆浆的南妖,突然将嘴里的东西喷了出来,喷的身前王佳航一脸都是。
王佳航一边幽怨地抆干豆浆,一边对着武梁说:“头儿,你好像说错了,老子怎么可能给儿子行礼?”